静静地,腰很直,白色的耳机洁净,在他耳朵里。
略微的困意,下午的折腾,她悄悄地打了个哈欠。
不自觉地伸了伸懒腰,四处望望,向窗外只见空荡荡一片,没什么好看的又把头扭回来。
累。
漫不经心、百无聊赖。
公交车开着,在路上,速度并不快,很像是什么挪动着的庞然大物,缓缓而过。
她把散漫的目光收了回来,假装正经往前平视,耳边没有了声音,放空了脑袋,发起呆来起来。
眼前模糊成一片,像是蒸发的空气凝成的画面。
忽地,
她感觉耳旁的发好似被什么撩动,冰凉的触感,恍惚,碰到了柔软敏感的耳底,她一下子定住。
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只手摸上她的耳朵。
白色的耳机拉着线,很稳,他的手握着另外一只,插进她的发间,环绕着指尖自然地摁了进去。
在公交车上,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
耳道,什么歌声也没有,却又带着一丝饱满,温和,融入自然。
她想去拉他的手,莫名其妙地阻止,一丝点点的始料未及和呆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