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二日班主任亲自把他叫到办公室,把信封塞到他手上,并且还带着一封匿名潦草的道歉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不整齐也别扭。
他没有细看,折了起来,班主任帮他一同塞进信封里。
也就再没有下文。
不知怎么地,奇怪的眼神越来越多聚集在他身上,目光又别样起来。
班内流言四起,嗤言非语乱窜,像针一眼有意无意地刺入耳。
“会不会是他自己拿了,忘了,向老师讨。”
他通通都知道,却一如既往,统统都佯作不在意。
她初初听到时愣住,后来表示震惊、生气,她不知这些话语是怎么出现的,只是觉得对于这个世界,忽地就不可思议。
钱呢。
我拿了。
谁偷的。
我偷的。
他不太想和她说太多话语,这是她察觉到了的,她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他却始终没什么回应。
他们都冤枉你了。
她的心有些痛。
我知道。他却眼神平淡得没有颜色,浅浅地掠过,站起,拿着一本书往门外走去。
她就这样被甩了半个问题,在原地,慢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