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不像是对她的奇怪动作有任何异议。
大概是当成她对于草坪的报复。
但她有些高兴,心中悄悄地暗喜起来,这种羞耻的小事情她决定藏于心底,不再拿出重提,就像他把那次的拥抱也当作是她的恶作剧一般。
刚想,她手上突然也重有了那种被紧攥的感觉。
低头一看,被刚刚的冰水冻得泛白。
她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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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热热囔囔,大大小小的声音充斥了角落。
几个人到处拿着笔和表格,四处催促,骂骂咧咧和笑声混杂一滩,是不是带着几句和谐的脏话。
“找个人,布置一下。”仍然是班长在喊叫,“去扫扫地赶紧的。”
热火朝天地为着体艺节前夕做准备,为数不多的几个勤奋生还在拿着小本子埋头苦背。
“快点啊!”
风扇掉了点灰下来。
她抬头望望,天花板白得有些发惨,角落里还有些旧渍。
几番折腾,班长终于安排好了人手,多数是苦力,一行人扛着扫把和垃圾铲闷闷地走了出去。
剩余不多的,则是吹吹气球什么的,不正经地爆破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