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涩山楂果,自然舒缓没有波动。
还是包容了她。
她其实知道,乐鸣并不欢迎自己。
他勉强于与自己待在一起,与自己交流沟通,勉强于听她讲冷笑话。
她清楚明白,也知道其中原因。
尽管不是源于自己,但自己总归是一道隔阂,在他眼里看着就有些骇人的。
不过,脸皮够厚。
她重来不怕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笑一笑也就过去了,跨不过去的小坎,轻轻一跳,也弄不伤脚。
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她,向蕊,向日葵的蕊子,很多很多,很漂亮,很温暖,吸收了天空里最明亮的阳光。
是吧?
他:“……”
可能是吧。
嘴中的冰糖葫芦酸涩得有些渗人,只是一口,劣质的糖浆和低劣的山楂混合起来的味道,便令人受不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味蕾退化了,吃什么都觉得发腻,只得皱皱眉。
好吃吗?她问。
……他没回应。
她略微失望地垂了垂眼,看来已是猜出了答案,马路边上有一排的小石墩,被雨水刷洗得干净。
坐上去,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