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金色粉末。在神像背后轻轻地飞舞着,就算她一直到最后都不曾回头,但就像那个始终存在的抽屉一样,始终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可是,我亲爱的陛下,”道尔顿唇边带着笑意,“我等了463年,等一场重逢。”
落地窗边有翠绿的蕨类盆栽,光和影投在他身上。他的眼睛在光影里,深邃而专注。
阿黛尔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我为您情书千行,为您征战沙场,为您死生不忘。”道尔顿轻快地说,“您公正严明,所以您要拿什么来奖赏我?”
他的眼睛里好像落了细碎的阳光,星星点点。
“过来,”她说,用他熟悉的发号施令般的语气,“离我近点。”
道尔顿拉开椅子,走到她身边,低头带着笑意看她“要我跪下吗?”
阿黛尔轻轻挑了一下眉。
她的眉梢依旧像记忆中那样,又长又细,挑眉时便像一叶轻薄的刀刃。很久以前,这刀刃般的眉梢的孤独和沉默总会在他心上割出细细的刺痛。但现在那些孤独,那些沉默的苦痛仿佛在阳光里消融了。
“道尔顿先生,”阿黛尔轻柔地,带着点笑意说,“你一定是最愚蠢的骑士,否则不会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