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的人留出了独处的空间, 隔着轻薄如云纱的垂幔,他们依旧能够欣赏到外面的舞会,而外侧的人却无法窥探到两人正在商议什么。
不论是阿黛尔还是奥尔西斯, 都有意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闲适一些。
阿黛尔拆下了那袭及腰的头纱, 身上繁重的珠宝也去了大半。壁炉将房间烘得暖烘烘的, 露出的肌肤在绯红宫裙的衬托下,越发明净如雪。奥尔西斯也脱下了自己那件因为镶嵌了太多金银丝线和珍珠而沉重如板甲的外套, 只穿着里面典雅的衬衫, 腰身挺拔。不过他的坐姿要相对端正一些, 即不让自己显得生疏, 也不会过于放荡, 巧妙地拿捏着亲近与绅士风度的平衡。
“我该感谢我的兄弟, ”奥尔西斯一手持着银酒杯,一手捻着一枚白色棋子, 没有看两人中间的棋盘, “如果没有他的任性妄为,也许我们的相会还要晚上更久时间。”
阿黛尔半侧着身, 倚着柔软的靠垫, 左手小指懒洋洋地勾着一柄檀木和孔雀羽制成的圆扇:“阿瑟殿下虽然好奇心过盛, 可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与阿瑟相比, 我确实是个无趣的人。”奥尔西斯说, 手中的“白骑士”直走斜跃,踏过了河界,“但我对你的关注,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