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其实腕骨消瘦。
“路维斯枢机的信我收到了,教皇选举将在一周内进行。”听到脚步声,阿黛尔抬眼,看到是道尔顿并不觉得惊讶,“我自觉对你在此事中做出的贡献有所疏忽,道尔顿。”
“所以,”道尔顿在女王身边坐下,“您是想给予我什么恩赏呢?”
他穿着裁剪妥当的黑色外衣,袖口和领口线条简洁服帖,贵族们常见的浮夸已经很少在他身上看到了。他似乎已经懒得掩盖自己骨子里属于战场机器的那种冷酷。迎面走来的时候,就像一把军刀劈开空气与喧嚣,与绮丽繁复的宫廷格格不入。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
女王回答。
一月末,隆冬将过,缠绕在露台爬架上的玫瑰藤蔓已经开始在寒意未褪的风里,试探地吐露出新绿的嫩芽。绰绰的藤蔓影子落在女王姣好的面容上,她的头发在阳光里边缘泛着微光。
道尔顿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女王的话:“恭喜您,玫瑰海峡会成为帝国的要塞,海军会成为您在大海上的刀锋利刃。时间过得真快啊,陛下。”
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感叹。
从去年七月到现在,大半年的时间里诸多事情接踵而来,风波怒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