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打人少的小巷中经过,驾车的人和跟随马车走的人都穿着粗布衣和马裤,和码头工人没有什么区别。在他们经过一个拐角处的时候,几名半大小伙子冒冒失失地冲了出来,为首的一名嘻嘻哈哈间不小心一头撞上板车。
“哎呦。”
冒失鬼痛叫一声,向后跌倒在路上,他一边揉着后背,一边抬起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
后面的话消失在咽喉里,冒失鬼瞪大眼,看着他刚刚撞到的板车,板车上高堆的木材被撞开了一角,露出掩盖在木板下面的青铜管状物——他在港口见过类似的东西。那是安在港口炮台上的青铜火炮。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一名“工人”就快步向前,抽出刀,一把捂住他的嘴,同时捅进他的胸膛。
巷子里其他几名半大孩子几乎同时步上冒失鬼的后尘。
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面上,鲜血缓缓地在这阴暗潮湿的一角弥漫开。驾车的一个人抬起头,阴冷地看了一眼逐渐暗沉下来的天幕,在他那顶双边帽下,是阿瓦罗爵士那张做过简单伪装的脸。
“走快点。”
他一眼都没分给那些无辜惨死的孩子。
“巡逻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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