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耳上传来的轻微拉力,女王微微侧首,自浓密的睫毛下, 睨眼责备地看着阿瑟亲王。
他们的脸颊几乎相贴,近到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好吧,如果您坚持的话。”
阿黛尔轻轻地挑了下眉,意有所指地说,然后偏了偏头。
阿瑟亲王顺从地松开,耳坠的轮廓在他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他面庞半笼在阴影半笼在光里,舌尖和牙齿舔舐着那一点残留金属冰冷的浅痕。他的唇很薄,像一片玫瑰花瓣,此时和吸食过鲜血的吸血鬼一般诡艳。
“我很高兴,”他轻缓温柔地说,“您愿意给予我这个荣幸。”
女王看了他一会, 没去计较他刚才那小小的“失礼”。
相对的,在阿瑟亲王被凯丽夫人送出女王房间的时候,得到了凯丽夫人比以往更加凶狠冰冷的目光。尽管如此,一直到阿比盖尔在回廊上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 阿瑟亲王的唇角都还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
在宫廷中,阿比盖尔也算得上一位不一般的新贵了。
她是唯一一位在宫廷里堂皇穿着长裤,还悬挂佩刀和枪的女人,哪怕改穿带黄金徽章的海军外套,依旧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匪气。男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