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着,追寻着那位女王的脚步,寻找她灵魂的落足之处。
这种可怕的狂热和惊人的才能不像神赐的天赋,反倒像魔鬼的礼物。
画完几幅,他就尝试着去画她在暴雨中为自己加冕的那一幕。
“是这样吗?”
每一次尝试,他都会喃喃地询问,对着他思绪深处凝视画布的女王。
不,不是。
她的影子在那里回答。
于是他撕碎那张失败的尝试,再次提笔,再次描绘那些所有他记住的画面,透过那些画面再次追寻她的脚步。
奥尔西斯来过几次,但哪怕是鲁特帝国的皇帝也没能踏进阿瑟亲王的画室半步——奥尔西斯倒松了口气,比起他弟弟搞出一场叛乱,他当然更乐意他弟弟成为一个艺术疯子。
所有人都觉得阿瑟亲王疯了。
阿瑟亲王像将自己与外界分隔开了。地面上被撕碎的画纸一天一天地堆积起来,他终于听到她在晦暗之处,低声地一遍一遍地念着的是什么——“罗兰”“罗兰”……她的罗兰,她的玫瑰。
一只夜莺爱着一朵玫瑰,任由它的棘刺贯穿自己的心脏。夜莺的血染红了那朵玫瑰,被染红的玫瑰与夜莺的尸体一起被弃之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