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宫的玫瑰园里休息。
出于对女士的尊重,“保护”女王的火枪手们只站在回廊中,没有靠近。
“据说是在埃林镇拦下的。”
凯丽夫人轻声告知女主人打探而来的消息。
“海因里希向来动作迅速。”阿黛尔说,“一次性损失十门火炮,哪怕是以富裕著称的莫尔佣兵也得肉疼不可……除非道尔顿能够再拿出一大笔钱来,否则他休想佣兵们再前进半步。”
“您与……”凯丽夫人踌躇,不知道该不该问出自己的疑惑。
阿黛尔看出她的想法,笑了一下:“海因里希家族向来想要垄断从玫瑰海峡到天国之湾的羊毛出口业,参加兵变的根源就在于此——王室之前通过了对羊毛工会的保护法。但雅格王国与海因里希家族在这方面向来竞争激烈,当我承诺宽恕他们,并给予他们以民船武装许可,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选择。”
一阵风吹过,树木和花丛的繁花娑娑作响,女王半躺下来,闲适地以手肘支撑,漫不经心地翻阅书籍。
七月底,罗兰的温度还很高。在不需要体现政治权威的场合,阿黛尔没有穿那些装饰满珍珠的华服,只穿着一件较为宽松的白色丝绸裙,光透过树叶破碎在她身上,星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