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合的时候,是经不得叨扰的,若是被吓到,这辈子都不行了。
都不行了,这几个字,叫沈惊晚越发的心中有愧。
她小声的问谢彦辞:“若是我听到了什么,然后又从里面钻出来, * 吓到了他,他会不会就不行了?”
这是艳本上记注在册的民间野史,银朱喜欢看,时常缩在她房中与春儿讨论,而她总是要被迫熏陶。
久而久之,知道的这种事情也就多了去。
很长时间的一阵沉默,谢彦辞捏着她的小手攥了攥,低笑回道:“会。”
沈惊晚:“... ...”
“那怎么办?我不是有意的... ...”
谢彦辞没想到沈惊晚真的信了,见她当真有了慌张的神情,才笑道:“可是贺游皮厚,他不会。”
沈惊晚似懂非懂的看着谢彦辞的脸,只听他继续道:“若是我,那可能就会,所以下次在床上,你要乖乖听话。”
仿佛想着如何将小绵羊生吞裹腹的大灰狼,循循善诱的教她要如何做。
沈惊晚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很认真的道:“我不会吓你的。”
谢彦辞认真的看着沈惊晚,眼角含笑:“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