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脑袋上,心砰砰跳着。
贺游醉气熏熏的被人扶进了屋,旋即门被吱呀一声带上,门外的劝酒声也在一瞬间消散。
贺游摘了腰带,朝着文时月走了过来,咳了咳,一改原先醉醺醺的模样道:“夫人,叫你等久了。”
文时月按捺住掀盖头的举动,静静等着贺游过来,她问:“你没醉?”
贺游很是得意的道:“你想我醉?”
可是文时月的心思全在床下的顾卿柔与衣橱中沈惊晚的身上,她支支吾吾没说出一句通顺的话。
贺游道:“那帮孙子太不是人,当年在书院都没什么交情,现在灌起酒来也是往狠了灌,这回看了我这样,估计谢彦辞也要长记性。”
他边走边脱去繁重的喜袍,文时月有些慌乱的掐紧了衣袍,原先若是就让她们走出去倒也还是个时机,现在是走也走不掉,她还不能提醒。
可是真要与贺游做些什么,非得羞死她不可。
沈惊晚躲在衣橱中也分外紧张,手紧紧的拽住衣橱的门。
贺游脱的很快,衣服堆在椅子上,走到文时月面前,伸手替她掀开了盖头。
入目一张明艳清丽的脸,说不出的娇憨可爱,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