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还要把她亲手推向别人的身边?
他都不会做,他不舍得。
年轻时候没 * 想过以后,所以也不会知道眼前人便是心上人,心上人就是天上月。
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那么多后悔的机会。
他曾经叫她辗转反侧,久久难睡。
也叫她哭的杏雨梨花,红着眼睛问:“彦辞哥哥,你能不能看看我。”
能,现在的他只能看到她。
只是年少时他心里只装着恨。
沈惊晚看着身边的谢彦辞,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烟火,舔了舔唇,很小声地道:“我没有很讨厌你... ...”
“我只是有些,... ...”
有些怎样?
她也被难住了。
面对这样的谢彦辞,她成了失语者,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回应他。
毕竟见惯了任何时刻都冷着一张脸,感情从来不外露的谢彦辞。
此刻这个与自己咫尺距离的谢彦辞,她莫名觉得陌生,也有些难以应对。
她确实没有讨厌他。
从来都没有过。
从前没有,经历过彻悟的生死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