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满身清正与傲骨,祈求一般:“晚晚,求你,求你,说话不要这样剜我的心,你骗我一句,只一句,告诉我,你一直心中有我,记得我。若不然,你说,你后来眼里是有我的,哪怕曾经,就一 * 下,我也是甘之如饴。”
他将冰冷的唇面贴住沈惊晚的手,两个人都是冰的。
门外忽然传来振聋发聩的声音。
有一受伤的士兵踉跄着冲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冲地上的燕君安喊道:“左相,他们打来了!打来了!”
燕君安没有转身,语气隐忍,薄唇压在沈惊晚的手背上,来回翕动,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手背上,艰难道:“叫他们抵住,我马上就来。”
旋即缓缓撑起身子,此时的燕君安早已全无血色。
他伸手,面向沈惊晚。
沈惊晚一顿,以为他要拿自己做人质,只觉得可笑,讥讽道:“先生的如意算盘算错了,谢小侯不会为了我缴械投降的。”
燕君安将一把她拉起,贴在自己面前,看着沈惊晚冷着的脸,惆怅的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早已卑劣无耻到如此田地。”
“难道不是吗?”沈惊晚讥讽道。
燕君安没有再说话,他的心里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