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既然已经退婚,现在你是我什么人,开口就要救我?”
谢彦辞看着沈惊晚的眼神,将最后一样东西丢在马上,对着沈惊晚一字一句道:“退婚是你的事,我从未同意过。”
旋即看向燕君安道:“别废话,换不换?”
燕君安没有回答他,而是从身边的士兵手里牵过一匹马,将沈惊晚送到马前,看向她的眼神满是眷恋,那里面有太多化不开的愁怨。
他将沈惊晚送上马,血落在她的脚背上,他微微屈膝,直接托起沈惊晚的脚,伸手擦干净了血,只是那血越滴越多,他忽然自嘲了一句:“真是擦不干净。”
也就不再擦了,而是站起身子,对着沈惊晚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 “难为你,如今这般倒是失了国公府嫡女干干净净的样子。回去后,可要好好活着,南明,会有更好的未来,你也会。”
没有人知道燕君安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犯下滔天罪恶的是他。
可是沈惊晚看向他时,他的眼睛好像恢复了清明,那里面饱含着一如当年,满身傲骨时说的那些话:“当心存天下。”
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根本来不及深究,马儿就朝着谢彦辞的队伍奔去。
就在沈惊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