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坐在里侧问燕君安。
燕君安坐其下,端着杯盏喝着,缓缓道:“自然不做没有胜仗的把握。”
五皇子笑了一声:“还希望先生顾及大局为重,不要只记挂沈家姑娘才好。”
燕君安执着杯盏的手微怔片刻,旋即一仰而尽,冷声道:“不必五皇子挂念,您还是早日回京都才是。”
屏风内的人笑道:“不急,与先生同回,其实先生何苦来这荡峦之地吃这等子苦?眼下獠奴一个个蠢钝如猪,到时候灭了他们,再一一剔除也不费力,若是您担心沈姑娘与谢家那位... ...”
燕君 * 安忽然重重的将手中杯盏砸在桌上,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从他掌心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冷冷道:“五皇子若是不急着回京,就早些睡吧。”
屏风后的人沉默了片刻,帐篷内一时间肃静,默了片刻,只听五皇子缓缓站起身子,开口道:“走了。”
等到五皇子出了帐篷。
燕君安才松开手,掌心中嵌着碎裂的瓷碴,沒进洁白的掌心中,涌出豆大的血珠子如同明亮艳丽的菩提珠。
他忽然笑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与苍凉。
他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