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还动手?”周昌忽然高举双手,冲着谢彦辞喊道。
谢彦辞手执长剑,抵在周昌的脖颈上,横眉冷对,只听他冷冷道:“你有这嘴皮子,不如省点力气明天上战场!”
一时寂静,周围的人纷纷的朝这侧目。
周昌只觉得难堪至极。
谢彦辞一双如鹰的瑞眸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旋即一把丢了剑,提着酒坛子满身冷气朝着树林子走去。
周昌看着谢彦辞走掉的潇洒身影,敢怒不敢言,直至他走进了树林中才狠狠呸了一口:“什么东西!”
沈惊晚看的清清楚楚,她叹了口气。
今天这一仗,打的实在是不漂亮。
沈锦风说去了两万多人,回来少一半。
其实这并不能怪谢彦辞,营地里的士兵,一大半是周昌带的兵,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当年先帝在时,尚且是稳得住人心,加之獠奴实在是难成什么气候。
久而久之,周昌也就开始老油条了起来,根深叶茂,实难拔除,这也是谢彦辞为何一直不动他的原因,他宁愿忍一时也不想军心涣散。
加之这里面有许多是后来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