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忽然送到她面前,轻声道:“去吧,见见战争的残酷,对你后面会有好处,有时候不是不救,是我们无能为力,我们自己尚且无暇顾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冲在最前面,早日赢得一个国泰民安。”
沈惊晚将那块小小的肉干攥紧,送到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孩的母亲身边,摊开掌心朝向她。
妇人感激涕零,又要跪拜。
沈惊晚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旋即转身走向温时朗,眼泪顺着脸颊掉砸了下去。
-
这一路,他们再也找不到一家逆旅,只能在夜色中,吩咐几个人巡夜,但有异动,便要立时醒来。
可谓是艰苦,沈惊晚一声苦也没说过。
温时朗倒是对她稍有改观。
瞧着是个金贵的小姐身子,没想到远比他想的坚强。
怪不得谢彦辞追不回来,她不是寻常任人摆布的女儿家。
有人在深山中抓了几只野兔,剥了皮也就就着火烤了,没有一点调料,他们每个人吃的都很开心。
篝火中,沈惊晚攥着兔腿,仰头看天。
好像这一路走来,她的想法变得同以前截然不同了起来。
从前觉得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