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就去抢... ...”
他坐起身,被子被压住。
谢彦辞将手插入发中,拨了两下,脑海里一片混乱,仍未完全清醒。
许是月色作祟,他竟也真的下了床,穿上了靴子,取走了那木匣子,一阵风一般。
红色的盖头在男人走远时,飘回了床上。
他要去沈家。
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疯狂的催促他,走快点,再快点。
沈惊晚正在屋中,对着一筐子的绣线与绣绷走神。
魏嬷嬷来了她房中,对她道:“大夫人说既然姑娘心意已决,那就得开始准备鸳鸯绣了。”
沈惊晚点点头,没说拒绝,纵然从前她最是厌恶女红。
魏嬷嬷又道:“大夫人觉得姑娘您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嫁给燕先生,可老身瞧着,燕先生也不错,长的又好,对您更是上心,今日还特地同夫人说,千万不要逼着您学女红呢,他不讲究那些。”
沈惊晚笑笑没说话,魏嬷嬷又絮絮叨叨说了两句有的没的,就出了门。
门吱呀一声带上。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谢彦辞立身站在重檐上,单手抱着木匣子,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