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气的站起身子也没等沈惊晚再解释些什么,直接出了门。
其实谁说燕君安不好呢?那么年轻就位及太傅,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成婚不是搭伙过日子,没有爱,他们只能是煎熬。
等到几十年过去,不照样一地鸡毛?
沈延远一走,沈惊晚忽然将头埋进膝盖中,缩腿搭在床上,把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她的心里乱的好像根本理不清,本能的就想逃避。
昨日燕君安将她送到国公府门前,他的话犹在耳边。 *
他虔诚的捧着她的脸,认真的道:“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们还会有,很好很好的未来,我会给你很多的爱。”
她想,当年如果就在退了婚的第二日,真去四丰山做姑子,兴许也没现在这样。
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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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游找到谢彦辞的时候,谢彦辞正凭栏危坐,喝的酩酊大醉。
半边身子面向汹涌奔腾的平塘江。
软塌边,手边,是不计其数的酒罐。
他一壶一壶喝着,辛辣呛鼻的酒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
他背对着贺游,低声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