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跟铁桶似的,里三层外三层。
沈惊晚调笑:“便是一只苍蝇也进不得。”
沈延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要是知道会发生那样的情况,夜里就该将你带上, 母亲原是体恤你的, 你倒好... ...”
“哎呀, 阿兄, 人家腿才好,你又这么唠叨,我腿又开始疼了。”
沈延远根本不理她那套,想到了什么,又问:“你与燕先生的事母亲叫我过来问你。”
沈惊晚捂着头的手忽然停住, 放回去后道:“问什么?”
沈延远舔了舔门牙,拉了个矮凳坐到沈惊晚面前,道:“叫我问问你怎么想的?”
沈惊晚垂下眼,“没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