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轻松的时候,我们只要顾着自己就好,不必将心分担出去。爱来爱去,到最后才明白,只有不爱的时候最快乐,谢小侯珍重,日后不必惦念。”
这次没再等谢彦辞说些挽留的话,转身就走了,走的很决绝利落。
谢彦辞忽然失去了大半的气力。
她说,现在最开心。
可是他却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快乐,心好像被掏空,那个发了春芽儿的深处,还未曾来得及长大,就已经枯亡。
他站在原地,老僧入定般,看着沈惊晚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如多年前的她。
这么好的天气里,他忽然觉得全身刺骨寒。
若是她当真开心的话,不原谅他——也好。
沈惊晚走到国公府门前,鞋底带起灰尘。
沈延远放下环抱的胳膊,看向沈惊晚,二人转身朝着府中走,沈惊晚嘴角的笑挂起,看上去似乎并无什么事发生。
沈延远起了好奇心,问道:“你说什么了,我瞧着你们两个的面色可是截然不同。”
沈惊晚那笑仍甜甜的挂着,没心没肺的道:“谢小侯只是问问家中可好,我说都好,许是还惦记那次一事吧。”
语罢,也就不给沈延远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