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侯心安便好,日后自不必挂念。”
顿了顿,又道:“劳烦谢小侯同谢伯说一句,是晚儿不懂事,叫他为此伤神,过去的就过去吧,我早就不记得了。”
这些话无疑是钝刀,扎在谢彦辞心口上,他喉结滚了滚,看着沈惊晚上下翕动的唇,仿佛一个字都听不清。
他皱了皱眉,想要拼命听明白沈惊晚在说什么,可是心疼到发颤的时候,只知道沈惊晚说出的没一个字,却听不懂那组成一句话时,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地呼着气,胸口被重重地压上了巨大的石块。
沈延远站在这头,环胸看着远处的二人。
谢彦辞的面色白的像纸,没有一点血色,从那样一个泰然自若的男人脸上看到了些微的慌张,沈延远莫名觉得自己有些解气。
银朱往前凑了凑,看着谢彦辞严肃的模样,又瞧不见自家姑娘的脸,只能看到背影,回过头同沈延远说话:“世子爷,您说那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啊?”
沈延远耸耸肩,双手插在腰上:“总归打起来,我能去帮小晚儿忙。”
银朱瞧着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的沈延远,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沈延远真的挺好奇,沈惊晚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