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当心些。
旋即转身却解马,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的谢彦辞,牵着马缰站在柳树下,树影摇晃,打在他深色衣袍上。
“阿兄?”沈惊晚甫一开口,瞧见沈延远在发愣,顺着沈延远的视线看去,就瞧见了谢彦辞。
沈延远将马缰甩给一旁的小厮,正要上前,忽然听沈惊晚喊了句:“阿兄,等等... ...”
沈延远步子就停住在原地,转头看向沈惊晚,揉了揉她脑袋道:“我去帮你... ...”
“阿兄,我自己去。”
沈惊晚看着不远处的谢彦辞,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同她说。
她放下提着裙摆的手,拿起银朱手上的团扇,朝着谢彦辞走去。
银朱要上前,忽然听到沈延远喊住她道:“不用跟上去,在这里等着。”
他想,他们之间确实要个了断了。
沈惊晚走到谢彦辞面前,秦六冲她行了一礼。
旋即对谢彦辞道:“主子,那我先回去。”
谢彦辞点点头,目光注视着沈惊晚的脸颊,二人间隔着一层蝴蝶绣团扇,朦朦胧胧看不清全貌。
那一刻,谢彦辞忽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