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面色一凛,总不能用对付赵高升的法子对付他。
仍旧客客气气道:“六皇子还有事吗?”
陶兴玩味的笑笑,松开了沈惊晚的袖子,双手一摊开,显得格外无赖。
只听他戏谑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我瞧着,沈二姑娘好像很讨厌我似的。”
沈惊晚一顿,低头道:“不敢,只是男女有别,需注意些,不好辱没了您的名声。”
陶兴嗅了嗅指尖,上面似乎残存着沈惊晚袖上的脂粉香。
他围着沈惊晚走了一圈,笑道:“不会,若是真心有人误会,在下一并承担,只要沈二姑娘赏脸。”
沈惊晚攥紧拳头,心里盘算着,他要是真想做些什么,便是玉石俱焚,也不能叫他得逞。
遂笑道:“六皇子说笑,哪有什么赏脸不赏脸一说,承蒙您看得起小女,不过实在是不行,我父... ...”
“小晚儿!”
忽然少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文时月在那头的槐树下冲石桥上的沈惊晚使劲招手。
这一嗓子,如同天降神兵,沈惊晚整个人霎时虚脱。
连带着桃树后的三人松懈下来,谢彦辞微微闭了闭双目,微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