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那声清清浅浅的:“平安喜乐就好。”
叫她忽然有些无力。
她转身靠在门上,呼出一口气,顿了片刻。
随后才缓缓开了门,将地上的瓷瓶捞起,迅速的关上了门。
原先是为了防止西院那头再有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一时间倒是瞧见了他。
看了看瓷瓶的纹路样式,忽然想起上次兄长派人送来的瓷瓶,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倒是觉得伤口处微微发痒,她伸手捂到伤疤处,轻轻地摁了摁,还是有些疼。
伤疤会疼,何至于心呢?
有些伤口扎的太深,是很难消去的。
就像她曾经明白,谢彦辞没错,只是不爱她她这个道理一样。
她从那刻起就释然了。
疼痛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过去,他们之间的情仇爱恨,百年后,也不过是一抔黄沙。
她不必执着,他也勿须挂念,或者愧疚。
都是过往云烟,世事浮沉,活着就够了。
她正攥着药在走神,忽然听到门口挪移着脚步声。
她立时警惕起来,她就知道,赵姨娘怎么会就如此甘心。
沈惊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