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摇摇头:“不能烧,今日烧了,明日他们还有更多下三滥的法子对付我,防不胜防,既然他们想要辱没我清白,不如以牙还牙。”
文时月思索片刻,继而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沈惊晚将衣服摊平整:“我不会女红,你记不记得沈惊月的衣服边角都会有个小小的月字?”
文时月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你是让我在衣角缝上月?”
沈惊晚笑道:“你还不笨,对,绣的一模一样,你能不能做到?”
文时月点头,一口应下:“能,我这身本事可不是假的,绣完你就过来拿吗?”
沈惊晚摇摇头:“不,我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给你。”
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盒香膏,精致的瓷瓶,很是好看的花纹。
文时月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来就来,干嘛还给我带东西。”
却听她道:“这个是给衣服的,你帮我与衣服一起放在封在木盒中,等到寿宴前日,我来取,捂好,月娘,可以吗?”
文时月愣愣的点头:“可以,我家里没人会去翻我房间,给我。”
文时月将东西接过去,沈惊晚感激道:“事成后,我一定会报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