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香膏来。
沈惊晚回了院子,银朱将她身上的外袍收过去,笑道:“果然,三姑娘差秀禾去买去了,不过姑娘,你用的都不是香膏,为何要说是香膏?”
沈惊晚勾唇一笑:“我总不能说是月儿给我做的熏香吧?”
“再说,若是说是自己做的,她拿不到方子,也不会愿意做,不如去买现成的方便,听说那个铺子里的掌柜很是善良,就当给她带些生意,日行一善了。”
沈惊晚又吩咐银朱将收起来的腹衣拿出来。
银朱不放心,劝道:“姑娘,咱们还是烧了吧?眼见着国公爷寿辰将至,这么放下去,会出事的。”
沈惊晚笑道:“不会,你放心吧,我去趟文府,阿兄若是回来,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去找月儿逛东市去了。”
沈惊晚悄悄从后门出的府,她抱着腹衣走的很快。
一路垂着头加快了步子,生怕被谁瞧见,势必会引起怀疑。
光顾着低头,却迎头撞上了一人。
只听对面发出一声浅浅的笑意,宽厚的掌心抵住了她的额头,温声道:“走路不看路吗?”
沈惊晚脑门一热,一抬头却发现是燕君安,忙后退两步,拉开彼此距离,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