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
沈延远呵斥野狗一般:“去去去,就你姑母也能住东院?真是瞎了你狗眼,嘶——不对,你没眼。”
天知道沈延远说话如此恶损,却听的沈惊晚噗嗤笑出声。
沈惊月羞愤难加,急忙冲出去,果不其然,赵高升背着一个竹箧正探头探脑朝着沈惊晚的院子望着。
心内暗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往后有他看的,何必非要今日瞧个够?
上次来就是因为觊觎沈惊晚被大夫人一恼,好在事情没闹大,也没什么人知道,那会儿沈惊晚尚且年幼,而今却今非昔比了。
忙冲出来,要去解围。
赵高升原本也是带了些坏心思的,一见沈惊月,忙道:“瞧,我表妹不就住这头?”
沈惊晚纹丝未动,嘴角噙着笑。
银朱一甩抹布,啧道:“真敢说,东院什么位置,他表妹住?”
沈延远睨了会儿赵高升,又道:“你小子那些花花肠子给我塞进肚子里,你什么身份?我妹子什么身份?再有下次,剁了你狗头,带着你表哥麻溜的,出去。”
院子里倏然安静下来,沈惊晚这才捋了捋裙角衣袖,站起身子,笑着倒了杯水,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