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只是慢慢悠悠的将账本抽出一本递给卫国公:“父亲看看便是。”
卫国公犹豫了片刻接下,随即越翻越不对劲,继续快速的翻找起来,最后整篇看完已经抖如筛糠,气的不成样子,一把夺了正在扫地小丫头手中的扫帚,开口便问道:“周瑞呢?”
沈惊晚淡声道:“柴房。”
卫国公出了院子忽然意识到什么,今天出奇的安静,他又折了回来,看向沈惊晚,“你母亲呢?”
沈惊晚只是摇摇头,淡淡回了句:“不知。”
“不知?!”卫国公又问一遍。
沈惊晚点头,对上卫国公的眼睛,刺得他生疼:“不知。”
“... ...”
室内沉默很久,卫国公丢了手中的扫帚,砸在地上,抿着唇盯了沈惊晚许久,半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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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延松回来了,一听说西院的情况,还没坐下就要朝东院去,说是找沈惊晚问个明白,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赵姨娘叫人拽住了他,哭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早就同你说了,你要先有志气,在你父亲面前得了光,才能叫你父亲高看你,你偏是不信,你瞧瞧东院那边的,现在晚姐儿更是得势,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