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点了点头,按捺不住好气道:“主子,什么事啊?”
谢彦辞抬手拿笔就要丢他。
秦六一溜烟的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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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用饭的时候沈延远也在,老嬷嬷摆了桌在东院的厅堂,没了苏氏的午膳,吃的沈惊晚没甚味道,草草两口就吃不下了。
沈延远喝着汤,想起门口的箱子便试探着道:“上次除了玉蝴蝶那几 * 样,你还知道少了什么东西吗?”
沈惊晚摇头:“玉蝴蝶是掌柜抱出来给我瞧的,再多的就是叫你带人去买回来的。”
看来她还不知道谢彦辞送东西来的事,既然如此,沈延远也不打算说,抿了口汤,继续吃着饭。
心下想着,这本就是他欠他们的。
银朱入了院子,走到沈惊晚旁边幸灾乐祸道:“西院现在可热闹了,赵姨娘正在发脾气,院子的丫头跪了好几排呢。”
沈惊晚蹙眉,看向银朱:“怎么了?”
银朱摇头称不知。
沈延远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讥讽与痛快之意:“银庄被摸盘了,想来放贷的银子没了罢,那么多年屯的捞的没了个精光,搁谁不得气死?这会儿不发脾气才怪,拿着下人撒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