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到了对牌前去死活接不下,手颤的不像样子,他垂着头,格外没有精气神,“你... ...”
一出声,嗓子喑哑,带着厚重的鼻音:“你,你... ...”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份地位叫他说不出什么满含歉意的话,他只想让苏氏收回,这对牌除了她,没人再能拿的下。
苏氏抬头,叹了口气:“我嫁进国公府已有三十余载,管家管了便有三十余载。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至今没让偌大的国公府行差踏错,而今府中出了这等子丑事,又是我身边人的亲系,还出了人命,我若不为表,说不过去,还望公爷,收回对牌。”
卫国公不肯伸手。
苏氏直接扯过卫国公的手,他的掌心很凉,四十多岁的男人,依旧很是儒雅的模样,身形挺拔,眉目清竣。
岁月这东西很不公平,只在她一人身上,刻下了一刀刀的脉络,却独独放过他。
苏氏将对牌塞进卫国公手中,迫使他收下,旋即提着裙子招呼了声儿魏嬷嬷,转身跨过门槛,似当年,盖着红盖头,进了国公府时一模一样的端庄,鹤颈修长。
岁月从不败美人。
那一年,卫国公也是红了眼,看着少女红妆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