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微红, 泪珠摇摇欲坠:“爷方才可不这样。”
赵赐宝用眼神偷瞄沈惊晚,嘴中偶尔发出低低的啧声,好似不久的将来沈惊晚就要被他尽收囊中。
又恼火那小倌没有眼力见, 平日仗着在他心里有些分量作威作福便罢,今日可万不能叫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忙矢口否认:“你混说什么!谁是你爷!别与我攀关系,我堂堂都护府之子能与你这小倌有什么关系?”
小倌偏过头去,眼中含泪。
沈惊晚微微蹙眉, 面露不悦,收回定在那少年身上的视线,看向自己面前的紫衣男子。
倒是会睁眼说瞎话。
“公子说是我们占了您的地儿?”她也不问面前的人为何认得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不善。
赵赐宝忙赔笑,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显得格外轻佻:“瞧瞧我说的都是什么浑话,肯定是老板弄错了,老板弄错了。”
沈惊晚冷嗤一声:“我竟是不知这酒肆包间刻了公子名字,旁人来都是占了抢了。”
赵赐宝一顿,笑容有些僵硬,又鞠躬行礼道不是,惹的周围围观人发笑,笑他方才作威作福,此刻夹着尾巴的模样。
被他冷冷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