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找影子,告诉影子,留口气。”
秦六得了令,转身要走,又听谢彦辞叫住他,冲他招了招手。
秦六走近,听谢彦辞吩咐道:“继续传消息,采花贼这事最好闹的沸沸扬扬,越广越好,赵家小子的人命也让他背上,告诉影子,务必守好这独眼消息在义宅的事。”
秦六不解:“公子,若是赵家那畜生背了,岂不是轻饶了他?”
谢彦辞目视前方,负手而立,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薄唇翕动,吐字清晰明了:“就是不轻饶,才要他全背上。”
这种人,浊乱南明,正如沈惊晚当年所说,对付豺狼虎豹,不需讲道理。
他们那等泼皮,需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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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迟迟未曾上课,采花贼的消息越传越远,传的街头巷尾,城内城外,武侯们不得安逸,武侯铺门前日日吵嚷,许些百姓去吵闹,连着府衙门前如同东西两市般热闹。
上头施压,下头施压,县太爷整夜整夜失眠,时常梦中惊坐起,摸摸头颅,好在还在,几根头发也依旧支楞翘起,这才沉沉睡去。
市井之中,人心惶惶,恨不能从街鼓响起就闭门,最好谁也不要出门。
现在不止是少女们惶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