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特意换了家寻常酒肆,酒桌临窗,以一扇纱帘隔断周围的酒桌,独成一间雅致的包间。
谢彦辞蹙眉,看着楼下熙攘人群,自觉吵闹,冷声问:“你约我来这做什么?”
贺游狡黠一笑,手中摇着折扇,斯斯文文道:“话不可这么说,我听你手下说了,你可是叮嘱他查探卫国公替沈二姑娘相看的是谁。何必如此周章?我昨日听温时朗说了,卫国公看上的郎君,今日要来这里吃饭,哦,不,准确来说是花天酒地。”
谢彦辞蹙眉,却仍在嘴硬,冷嗤一声:“我管她?我管她做什么。”
贺游一听,装模作样道:“既然如此,那算了,我们走吧。”
谢彦辞面色更是阴沉:“走来走去你烦不烦?”
“好好好,那我点菜了,你吃什么。”贺游将手中折扇放在桌案上,看向谢彦辞,谢彦辞只回了句:“随便。”
“真是难伺候,我若是沈小二,我也不理你。”
谢彦辞一阵沉默,半晌问道:“我很烦人?”
贺游回的无心,一边与小二点菜,一边道:“不,就是太不烦人,显得你很冷血,没趣儿。”
隔壁桌忽吵闹了起来,原是一群公子哥儿,成群结对的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