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议论这件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众人又低下头温习功课去了。
珠心算课结束后就是燕君安的五经,燕君安站在讲堂前,背手执卷,忽然有人停笔发问陈少安的事。
谢彦辞低头翻书页的手顿了顿,他抬头,碎发遮住眼角,面如满月。
燕君安目光如炬盯着发问少年。
却只听燕君安云淡风轻一声笑,眉尾微挑:“陈少安不来了,许是陈大人替他觅得更好的书院,又或者有私人学堂,请先生家中授受,这件事不必,我们开始第三讲。”
谢彦辞神色极淡,剑眉微蹙,里衣立起的白色领口微微遮住了他削瘦的下颌,显得整个人更是凌厉,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燕君安,嘴角微挑。
晚上放课时,文时月问沈惊晚去不去她家,顾卿柔正在等马夫前来接她,便故作伤心的问道:“啊呀,你们竟然不喊我,背着我去私会。”
文时月十分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振振有词:“与你何干?我们原是一对璧人,若不是你这人忽然插足,岂会叫我们 * 四分五裂?”
她连成语都用的乱七八糟。
顾卿柔就学着文时月伤心欲绝的模样蹲在地上嘤嘤嘤。
文时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