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有所倚仗,倚仗她与谢彦辞的娃娃亲可以束缚他,可是现在才发现,这么多年,娃娃亲不过是一捅就破的笑话,她以为他不拒绝就是默认这桩婚姻。
可是她疏忽了,谢彦辞一直都在不温不火的冷着她,不进不退,任她像个小丑,献殷勤。
从今以后,她再也没了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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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巷口,呼啦作响,狭长的巷道很安静,鸦雀飞过时,留下一声哀鸣。
天色渐沉,吹的沈惊晚遍体生寒。
身边的年轻男子方才趁巡街官吏路过巷口时,将倒地壮汉提了出去,片刻回来后,对沈惊晚道:“他只是晕了过去,我交给巡街小吏了,过几日应当有张贴告示。”
沈惊晚点点头。
他应不是寻常人,只三言两语就吩咐完了所有,官吏竟也没请他同去解释。
他们二人便坐在人家后门的石阶上,沈惊晚此时已经恢复过来,想起还没问他的姓名。
男子盯了她片刻,张嘴想要说什么,半晌回收回视线,叹了口气,笑回:“日后若是再见,我同你好好的介绍我是谁。”
沈惊晚恍惚生出错觉,刚才那一瞬,他好像想说些什么。
但是她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