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恢复了叽叽喳喳,明艳如娇阳的模样。
沈惊晚的性子若是活泼起来,最是可爱,若是沉稳起来,谁也看不穿。
银朱听了这话,转忧为喜,自家姑娘肯吃东西,就是好的。
在银朱眼中,世间除却生死,其余皆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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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银朱陪沈惊晚去的乌桥。
沈惊晚早在月前就同谢彦辞说好,农历二月十一要去放河灯,这是南明的规矩。
新婚前两个月要去放河灯,预示二人举案齐眉,婚后生活和美。
她怕他忘,提早一天晚上又送了一遍邀帖。
本该男儿记挂心上的事,若是她兄长知道,恐怕又要恨铁不成钢,不过有什么呢?谁做不是做,她不在乎。
世家大族的锦绣良缘,郎才女姿,世人无不称好,沈谢两家也是高兴不已,这一个月来,府中都被巨大喜讯笼罩着。
有官家内眷从桥上过,见她拎着两盏精巧的鸳鸯河灯,便明了这场喜事将近,笑着同她招呼,贺了句恭喜,叮嘱届时别忘了送他们府中消息,好来喝喜酒。
沈惊晚红了脸,抿唇谢过对方。
这场姻亲注定备受瞩目,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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