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已经在床上即将就寝了,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将视频接通。
就像现在这样,她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的镜头。
程珊珊看他这么晚了还是一身西装,大概是刚从某个宴会上面回来。
“刚回来吗?”
徐嘉言两个手指按了按鼻梁根部,眼神有些疲惫:“嗯,和国外的生意有关,我爸和我哥之前被翻译坑过,所以这次带上我,希望不要被坑。”
程珊珊看他眼下的青黑:“你多久没睡好了?展会的事情忙完了吗?”
徐嘉言冲镜头笑笑:“嗯,基本上忙完了,可否有幸邀请程珊珊小姐明天来我们画展一观?”
程珊珊听他打官腔客套,她便也装上了:“本大小姐可不是这么好请的人,必须得他们的主办方亲自来接才行。”
徐嘉言又被她逗笑:“明天主办方的主办人时间都是程珊珊小姐的,随她任意支配。”
程珊珊:“哦?你能做你们主办人的主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嘉言挑眉,正愁骚话没地发挥,没成想,珊珊宝贝这么善解人意,特意来递话。
徐嘉言:“当然能做主,凭主办人和程珊珊大小姐是非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