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席的会场的回廊都用透明的落地玻璃门,里面暖气充足,外面花园里常青树依旧枝叶繁茂,间或点缀几盏装饰的彩灯,星星点点衬着满天的繁星。
若不是她们此时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定是要拿着酒杯去院子里小酌几杯。
凌薇换了一个地继续吐槽吴娇,即使现在成了她的嫂子,依然没法改变她们之间不合的局面,看哪都觉得她哪里不顺眼:“你都不知道,刚结婚那天不是要回老家住嘛,那吴娇就出了一堆幺蛾子,赖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被我哥抱着下去,看到我路过还抬起了一边的眉毛,嘿,我没看错吧,这货是在明晃晃地向我示威吧?”
凌薇恨恨地喝了一口酒,火辣辣的酒滑进喉管里,才想起来,自己仿佛每次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先她还以为吴娇是什么猪脑子这么想不开,都嫁到他家来了,还敢跟自己宣战,现如今看到珊珊,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吴娇示威的对象从始至终都不是自己,而是她身边的珊珊。
她用酒杯底座磕了磕自己的脑门,猪脑子。
凌薇偷偷撑开一只眼,用眼角余光瞧她,意料之外没有什么特别沮丧的表情,反而脸上怔怔地望着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