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将人扶出来。
程珊珊在一边给他们俩打伞,一边接过陈医生肩膀上的小医箱。
车来车往,雪下在路面上泥泞不堪,斑斑驳驳。
陈医生看到人时,有些意外:“就这么搬进你房间?”
程珊珊一脸你快别说了,我也很绝望啊的表情:“没办法,总不能看到了让他在外面挨冻,他现在还发烧了,要是我不带他回来,估计明天就有徐家小少爷因爱殉情的新闻出现了。”
陈医生有点不赞同:“那可以找一家酒店。”
电梯门开,程珊珊帮忙扶了一把:“你也看到了,我不管他都没人管,随便放酒店万一烧死了,这酒店监控一开,人还以为我是故意谋杀呢。”
陈医生一副,行吧你说的都对,我说不过你的表情,闭了嘴。
程珊珊这个公寓三室一厅,但也只有一个房间,其他俩个一个做成了衣帽化妆间,一个做成了书房创作室。
陈医生本想把人放在客厅沙发上,但见他脸上已经烧出了红晕,在沙发上显然有虐待病人的嫌疑。
无奈最后还是将他放在了程珊珊的大床上。
量体温的时候,程珊珊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细致的给他将身上的黑色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