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眼睛火辣辣的,眼皮沉重,想睁开眼,半天撩不起一点点眼皮。
好在他不是个喜欢强求的人,感受到她柔软的双手正在解自己地西装外扣,眼皮抬不起来就只好张嘴:“上来就解……在车上不太好吧?”
程珊珊:“……”
解到一半的手停住了,心想就让他这么冻死算了。
刚才她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骚呢?还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善解人意大圣母!
结果呢?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程珊珊没好气道:“如果你有天死了,一定是被你的嘴贱死的。”
程珊珊气哼哼的就想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现在难道不应该在自己的小窝里,喝上小酒,借着酒意忘掉这段折磨人的过去吗?
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一个不熟的人宽衣解带?
人家新婚大喜,开开心心洞房花烛夜。
而我还要伺候这个人骚嘴贱失恋男?
我何必呢?
我走吧?
我程珊珊,就是冻死了,从这里走回家去,就是把脚走瘸了,也不再管这个狗男人了!
但见他因为高烧烧红的脸颊,凑得近还能闻到他吐息间浓重的酒意,心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