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这是亡国之兆啊!”说这话时,陈贻以头呛地,声音悲鸣。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在人,不管是陆渊还是魏尽忠,都大气不敢出。
对他这话,有人不以为意,有人深以为然。但无一不佩服他的勇气,毕竟这样近乎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简直是不要命了。
“你说什么?!”
果然,他们的耳边响起了武成帝的声音,等他们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让两个侍人扶着他出来了,就站在寝宫门口,但他看向陈老大人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老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望皇上收回成命,放谢家一条活路,也好让百姓们安心。”
“区区一个谢家,还动摇不了我大周的根基!况且谢家通敌资敌,犯的是叛国重罪,诛他九族都不冤,如今只追究他谢家正偏两房的责任已经是朕宽宏大量了。”
“皇上——”陈贻还欲在说。
“陈卿家不必多言,朕话放在此处,谢家罪名已定,任何人胆敢求情,与谢家同罪论处!若有人再如陈贻方才一般诅咒国祚,煽动民心,立即处死,身份不论!”
武成帝说完这句,就示意侍人将他扶回去。
“皇上,你年老昏聩,残害忠良,这是要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