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东篱看着赵郡贤,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虎父犬子。
“我只问你,你凭什么拒绝我将她带走?”
赵郡贤没指名道姓,但两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大周皇室的敌意,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还放任她在大周,她会有危险的!”
“你没那个护她周全的实力。”沈东篱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之下,她会快乐吗?”
契丹的几个大族将他视为禁脔,都想将家中的女儿嫁与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来觊觎他的如沫,且不说成功与否,岂不是要将她推入危险之中,成为契丹几个大家族的耙子?
把她带进契丹,等于将她剥光放入狼群中,大周现在虽然局势也是波光诡谲危险重重,但在这里,他们能凭借着现有的资源人脉家世以及自身的实力来幹旋,
两相对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赵郡贤哑然。他对几大家族的打算并非全然不知,但他内心深处却是不肯承认他护不住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