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神色莫辨,眼中意味深长。
“不行。”一直没作声的沈东篱吐出两个字,公然维护谢如沫。
“袁大将军,这是事关咱们两方的重要决策,你就由一个属下直接做主了?不怕和你们说,此事事关汗王的身体,我们汗王很重视。如果此要求不被满足,前面谈妥的内容将会全部作废。”
“你们要治病,大可以将你们的汗王送来大周!让我们——”抗北军这边提议。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赵郡贤断然拒绝,“不可能!”
“我们征南军没有躲在女人身后的软蛋,如果你们契丹坚持这个条件,那没什么可说的。”
说着沈东篱站了起来,带着他的人径直走了出去。不走,难道还呆在这和他们辩个不停,在送不送谢如沫到契丹给契丹汗王治症一事上推来让去吗?他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再呆下去没半点意义,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看看伤员呢。
看着他的举动,赵郡贤脸色铁青,怒极反笑,“袁大将军,你这哭叫属下也真够狂妄的,在你跟前架子也真够大,说出去就出去,连个请示都没有。”
袁雄兵笑了,似不在意,“年轻人嘛,火气大可以理解。”
赵郡贤深吸口气,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