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荆州药材种植园二管事杨庭心一跳,而木家父子更是怕得真缩脖子。
谢如沫看了谢英一眼,谢英点了点头。
在谢如沫他们一行人抵达荆州之前,荆州的药材种植基地就出事了,还见了血。大概的情况是药材种植园那边的人和基地接镶的农民之间起了冲突。
她抵达荆州后一日忙过一日,还来不及关注此事。想不到她不去就山,山既然来就她了。
谢如沫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对来请示的管事说道,“去将那些人带进来吧。”
十来个农民一进来,冲谢如沫纳头就拜,“谢少主,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
“黄管事太可恶了,明知我们地里的白术不抗水,他偏偏要紧挨着咱们的地种半夏,这下咱们的白术要被水淹死啦。”
“可不是吗,根系都烂了。”
来人七嘴八舌地告着状,不说话的也都一副愁眉苦脸状。
荆州神农架及周边的百姓们跟着几大医药世家种植药材成风,因为地利的原因,倒比种庄稼收益高一些。
谢如沫问,“陈总管,杨副总管,他们口中的黄管事是怎么回事?”
“少主,这黄管事是木大总管的姑表亲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