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先生,这纯属无稽之谈!”
“老夫相不相信无足轻重——”这是宇文觉的前半句话。
对此,谢如沫呵呵。
“——关键是你觉得宇文毓会如你所愿当这是无稽之谈吗?”
“不会。”谢如沫正色道,“不管如何,我非常感谢你老提供的这则消息。现在,请将手伸出来,容在下给您把一下脉。”
谢如沫的态度很明确,他说的这个消息值得她为他出手一次。
宇文觉缓缓地伸出枯瘦如柴的手腕。
谢如沫一上手,眉头就皱起来了。他这身体完全是强弩之末了,整个脏器破败得很。他要求两年的时间,咋一听并不算长,但如果顺其自然放任下去的话,他最多也就半年多的时间了。所以他要求两年,还算有自知之明。
“谢少主,我舅舅的身体怎么样?”
在谢如沫叫破宇文觉的身份后,栾昱就进来了。
谢如沫只是扫了他一眼,“宇文先生的身体如何想必你们自己也清楚,他的衰竭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是多年来亏待所致。”
“能详细点解释吗?”
“这么说吧,宇文先生的身体就如同一张破败的池塘,上面满是淤泥和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