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为了不确定的治愈可能性,臣妾犯得着下那么大的赌注吗?”
赵娴一脸的悲壮哀戚,她这一番话可以称为掏心掏肺之言也不为过。
从她说话起,宇文珩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脸,心中明了她这番话确实是在剖析她心中的想法,他也明了一直以来,赵娴确实是这样想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改变才对。那就是他多心了?
宇文珩半信半疑,他方才那番话确实有诈赵娴的成分,但太巧了,赵娴怎么就那么巧地让谢如沫给她看病了呢?并且还是安王妃袁氏让的,将自已摘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也不相信赵娴或者赵家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从中提前得知袁氏的婢女怀了安王的骨肉,连他的人都没反馈回来的消息,赵娴会比他还早知道并完成布局吗?
他不相信,只能将此归结于巧合。宇文珩不知,赵娴以及赵家是没这能耐,但是别人有啊。这消息沈东篱甫一得知便秘密传给了赵娴,她才能布局出这番‘巧合’来。
排除了心中的怀疑,宇文珩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看,我会说那番话也只是不喜你自作主张,行事将我排除在外。现在发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