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孟冠霖的长相还是挺相似的,保不齐谢如沫能从他这张脸上猜出他的身份也不一定呢?
想到方才他听到的消息,孟冠中心中一动。他家和谢如沫是不死不休之局,三翻两次较量下来,人谢如沫是越走越高,越过越好。他们家呢,却从汝阴的世家地头蛇落得七零八散,他爹疯了,二弟被母亲扔下,他是到了京城,可因他爹的连累也参加不了科举。否则,他也不会在会试期间呆在此地,纯粹是为了避免呆在京中触景伤情。却没料到谢如沫一行人也会在此时来到楼观台中,方才她的话一直在他脑子不时地回响,他想着想着,心都躁动起来了。
回到自已的厢房中,他的友人在等他,“子皿兄,你方才哪去了?罢,别管你刚去了哪,你回来了就好。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罢,他拉着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
孟冠中手一拂,将衣袖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常兄,今日小弟我身体略有不适,不若改日再去拜访你朋友可好?”
姓常的急了,“那人是白三少啊,白大国手的孙子,人家明天就要离开了,错过了今晚,就没机会了,你哪不舒服,就不能忍忍吗?”
“抱歉。”孟冠中仍旧不为所动。
姓常的少年一看他的模样,便知